“除了李先生,我又能去找何人?”
陈伯双眼一眯:“慕容公子。”
“我找慕容公子又能如何?他一直忠于阁主。也定会将此事告诉阁主。所以又有分别?”
“呵呵呵,那可不一定。若是何时愿意,就将心中之事告诉慕容公子,或许有意外之喜也不一定。”
“您老为何今日跟我说这些?”陈秀儿意味深长问道。
“怎么,难道我唠叨几句也不成?”
“您老平日里虽说冷嘲热讽的话可不少,但像今日这般实属反常。”
陈伯呵呵一笑:“怎么说也是一家人,这当爹的为自己的闺女着想,又有何奇怪的?”
“这话让我难以心安。”
“好啦好啦,我也不跟你絮叨了。那再告诉你一件事,有人给古云说婚事。”
“婚事?我与古云哥已经成婚,谁人又来做这等无聊之事?”
陈伯看着陈秀儿良久,可陈秀儿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因为此事有丝毫的变化。
“看来是我多嘴了。”
“是谁?”陈秀儿问了一句。
“你应该为此事高兴,毕竟这么看来,你挑中的人还是一个香饽饽,呵呵呵。”
“您老确定不是在说风凉话?”
“我老了,可受不起什么风凉,靠在墙头边晒太阳还差不多。”
“既然如此,您老还未曾告诉我到底是谁给古云哥说婚事,您老又是如何知道的?”
“这事说来也巧,村头李老婆子你还记得吧。”
“自然记得。虽然人老豁牙,可最喜欢嚼舌根。”
陈伯哈哈大笑:“可不正是因为说话漏风,才这么喜欢搬弄是非的吗?不过也好在她这人是如此。这不昨日便来告诉我说喜婆婆要给古云说亲。”
“我原以为这样搬弄是非的人最是可恨,没想到还是有些用处。”
“所以,你的性子该改一改。”
“既然是说亲,总得有姑娘,不知说得又是哪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