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道禅趴在桥上,看着桥下的一幕,神色玩味。这两个男子显然是家中富硕之人,衣着光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身旁跟着的三两女子,粉面桃花,尽显一股媚态。
他们看着陈尽仇,如同看一个傻子一般。即使陈尽仇现在确实有些蛮横,不过毕竟只是一个少年,他们如何也不应该跟他一般见识。
“少年,你若真的也想要这比翼花,得拿东西来换。”黄衫男子笑着说道。
“就是一根破花,有什么可稀罕的?”陈尽仇冷哼一声。
另一个男子看来是黄山男子的狗腿子无疑了,黄衫男子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便嘴角一笑,说道:“不是我二人不给你,只是你的年纪,啧啧啧,确实还小。给你了你也是无用,不过你既然想要,那我们便好心给你,只要你去将前面那个姑娘的荷包抢过来。”
“哪一个?”陈尽仇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女子,这女子青丝垂腰,不施粉黛。身边跟着几个同伴,正在河边放灯。
陈尽仇皱了皱眉头:“我不去,你们要给就给,不给也罢。让我去偷别人的东西,我可不答应。”
陈尽仇怕也是察觉这二人是在拿自己取笑,便想回桥上。
谁知那二人却拦住陈尽仇:“少年,你拦住我们,扰了我们的雅兴,现如今却说走就走,实在不将我们放在眼中。”
“我只不过是问你们要枝花,你们不给,我也不要了。为何不让我走?”
黄衫男子说道:“也不是不让你走,你只要将那个姑娘的荷包拿来便可。”
“让开!”陈尽仇缓缓低下头,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匕首上。
可那二人仍是不依不饶,拦住陈尽仇不让他走。
李道禅叹了一口气,看见脚边正好有一颗石子,他轻轻一挑,石子便飞了出去,正好打在黄衫男子的额头,顿时随着一声喊叫,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黄衫男子捂着额头,向四周喊道:“是谁敢伤我?”
可这河边之人怎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何事?皆纷纷躲开。见找不到下手之人,黄衫男子心中恼怒。他身边的男子颇为会察颜悦色,登时大喊:“你这小子,敢伤齐公子!”
“原来是他?”也不知黄衫男子信还是不信,他指着陈尽仇破口便骂:“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竟然敢伤我?今日别想……
话还没说完,之间陈尽仇阴沉着脸,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黄衫男子顿时倒在地上,捂着脸如猪一般嚎啕大哭。
陈尽仇此时还没完,黄衫男子要找人出气,陈尽仇何尝不是?他缓缓走到黄衫男子面前,拔出匕首。
此时桥上的李道禅见陈尽仇拿出匕首,他微微一笑,说道:“尽仇,收起来。”
陈尽仇抬起头看了李道禅一眼,这才又将匕首收了起来,然后他抬起脚就踩在那位齐公子的胸口。
躺在地上的齐公子,如何也没想到陈尽仇只是轻飘飘的一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他又开始大喊。
而他的那位狐朋狗友,见势不好,慌慌张张,左右看了看,这才捡起一根破棍子,挥舞着咋向陈尽仇。
可陈尽仇不躲不避,木棍折断,陈尽仇仍然好好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