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诗衣……不知如何写?”
姜诗衣走了过去:“相公,可否将笔借我一下。”
“自然可以。”
姜诗衣接过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宇文修在一旁看着,连连点头。
姜诗衣的字如同她的名字,隽美灵秀。
“好字!”他忍不住赞叹道。
“相公当真觉得我的字好看?”
“好看,可比我的字强多了。”
姜诗衣将身子扭向一旁:“相公就会哄我开心。”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我的名字,你应该晓得,就不再说了。”
“当然知道,相公你的名字,我不知写了多少遍。”
宇文修微微一愣,真不知这姑娘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对了,姑娘,日后这相公,就不要再叫了。让他人听见,可会有口舌。”
“怕什么?你就是我的相公,我为何不能叫?”姜诗衣一脸的疑惑。
宇文修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姑娘若不是在我眼前,我真当她得了疯病。
“这件事我已经跟姑娘说了数遍,若是你我真的是夫妻,那也无妨。可你我萍水相逢,实在不可乱称呼。”
“我……”姜诗衣显然心中不悦,紧闭红唇,再不说话。
宇文修见她不说话,可见这次是听进了心里。虽然惹得姜诗衣不高兴,他也不愿,但总好过姜诗衣叫他相公的强。
宇文修又伏案写信。一旁的姜诗衣看着宇文修,欲言又止。心中又舍不得怪宇文修,只觉得憋屈,她看了看,正巧看到了宇文修原来写好的那封书信。
姜诗衣趁宇文修不注意,一把抢了过来。
“姑娘,别……”宇文修回过神来,想要要回家信。
“这里面写了什么,神神秘秘,旁人看不得?”
“不是看不得,那是我给家中的书信,姜姑娘还是还给我吧。”
知道这是宇文修的家信,姜诗衣笑道:“既然是家书,那我更得瞧瞧。”
说罢趁着亮光,读了起来。
宇文修虽然不想让她瞧,但信已经在她手中,她又不愿交还,只得让她看完。
“原来相公吃了这么多苦?”姜诗衣边看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