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远坐在椅子上,他说道:“你可知这天下的法,叫做什么?”
“法不就是法吗,还能叫什么?”
“有,它叫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都是说给百姓听的。既然叫王法,便是王所立的法,所有的法都在陛下手中,你我都是要守法之人,而陛下则不需要。”
“可冯国公不是皇帝。”
“现在不是罢了。但他可是国丈,等到日后,更是皇帝的亲外公。所以这法治不了他。”
“那我们还做什么捕快,有人犯法又不能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老夫也是这样想,你跟着青囊回青人谷,不要再做捕快。”
“林爷爷,我就是抱怨一句,您怎么还当真了?”张余笙怕林自远当了真,急忙说道。
“老夫可没跟你说笑。丫头,你性子太直,做捕快终有一日会害了自己,老夫担心,所以让你跟青囊回青人谷。”
“我不。”
“难道林爷爷的话也不听了?”
“听,我哪敢不听啊。不过我又没做错什么,就是心中有些不服。”
“何为对错?当你身陷大牢之时,便不会再想对错了。”
“我要是被抓进大牢,林爷爷您到时候一定给我送些好吃的,牢里的饭可不怎么样。”
林自远见张余笙不听劝告,竟然还跟自己耍贫嘴,说道:“哼,到时候老夫可不会管你,都给你说了这么多,你若是不听的话,还想让老夫怎样?”
“我何时不听您老的话了,不过就算是您说的话,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便不想,只要听老夫的话,不要想着再去茶冯国公便可。”
“行,听您的,我不查便是。”
一听张余笙答应自己,冯国公笑道:“这还不错。”
“您老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可就要走啦。”
“等等,既然你想查案子,老夫便给你几个,也好让你有事可做。”
“林爷爷,您没骗我?”
“老夫骗你做什么?”
“咱们可要说好,不能再是一些抓抓毛贼的事,我将来可是要做爷爷和您一样的名捕。”
林自远面带和蔼:“老夫给你的案子绝对是天大的案子。”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