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只要这样想就行。老夫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在家中只会洗衣做饭的老头子,偶尔到衙门教教武,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余井水刚说完,只听到房门打开,古云冲了出来,扶着墙大吐不已。
秀儿跟着走了出来,拍拍古云的后背:“不能喝,如何还喝那么多?”
古云回过头对秀儿笑了一下,随即又开始大吐起来。
“秀儿,让他吐完就好了。”余井水说道。
“师父,我知道,可他这样,我看着难受。”
“你难受什么?图的又不是你。”陈伯冷哼一声。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这傻徒弟啊,今天一定是高兴,不然不会喝那么多酒。”余井水说道。
“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明日更难受。”秀儿一脸愁容。
“心里头开心便好啊,秀儿别说那么多了,他吐的也差不多了,你扶他进屋吧。”
“知道了,师父。”
“哥,咱们进屋去。”
古云嘿嘿直笑,可腿脚不稳,秀好不容易将他扶进屋中。
当秀儿与古云走进屋后。
陈伯说道:“前辈是否看到我二人演戏,觉得可笑?”
“为何啊?”
“陈秀不知,你早就知道我二人不是父女,她在你面前还要装作一个村中的姑娘,而我更是要和演一对父女,这岂不是演戏的倒被看戏的骗?”
“你若把她当成亲闺女,那可不就是父女。”
“可我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凑巧被派来,然后做了这对假父女。”
“真不真,假不假,难道非得是亲生的不可?她拿你当爹,你拿她做闺女就成,只要真心。”
“我们这样的人哪里来的真心,一辈子都在说假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