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照苦着脸。
“哎呀,师兄,不就是去钓鱼嘛,怎么还一直问。”
李道禅回道。
“钓完鱼呢?”
“当然是放了,你说好好的鱼,钓上来还要给放了,真是可惜。”
“这是咱们观里的规矩,不过别人是放生,小师弟可没有。”
“师兄此话何意?”
“吃到肚子里可不叫放生啊,小师弟。”广月呵呵一笑。
李道禅听到广月的话,也懒得打马虎眼:“这不是在山上吃不饱嘛,我看那鱼放走了,还不如让我果腹。”
“这件事若是让师父知道了,你们两个可就要受罚了。”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跟小师弟说的。”松照连连点头。
“松照师兄?”李道禅斜眼看向他。
“怎么了?”
“我看你吃鱼的时候,不也挺香的嘛,怎么现在倒把脏水都泼我身上啦?”
“小师弟,师父知道你钓鱼吃了,不会说什么,要是知道是我的话,那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就得让我来背这黑锅?”
“小师弟,是师兄对不住你,你就当帮师兄一回。”
“行啦,以后真的问起来,就说是小爷!”
“哈哈哈,你们两个啊,还真是不知对错。”
“师兄,我就是不明白为何有这规矩。”李动产问广月。
“规矩嘛,有便有,守着便是。又不是伤天害理,只要不误大道便可。”
“唉,啥时候我要是有几位师兄的胸怀就好喽。”
“唉,啥时候我要是能和小师弟一样就好喽。”松照也叹了一口气。
“师兄,我都背过了,怎么还羡慕我?”
“因为,师父对你真是客气。”
“屁!我现在就找他问话,问完我就走。”
“小师弟不用去,时机一旦成熟,不论是师祖还是师父肯定会告诉你实情。”
广月说完,长溪又回到院子,坐了下来:“再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