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说两句都不行?”
“说两句倒是可以,但一定要小声。老祖他啊,平日里糊涂得很,可对于别人说的难听话,那可是记性极好,况且,他啊,小肚鸡肠,记仇的。”
“难不成还想杀小爷?要是能杀,他也不会救小爷。”李道禅可是有恃无恐。
“你这话说对了,可却忘了一件事。”
“何事?”
“有件事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灵药又回头看了一眼鼎仙睡觉的房间:“老祖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为何药王谷人人都互不服气,唯有在老祖面前,才能安生一会,便是因为如此。”
“小爷就说他是个老瘟神。”
“不过,幸好药王谷之中有老祖在,若是不然,他们整日为了争个医术高低,怕是药王谷中的人早就死光了。”
李道禅嘴角一勾:“你小子是不是就是因为怕死,所以才待在你家老祖身旁的?”
灵药摇摇头。
“不用担心,小爷不会笑话你怕死。”
“老祖将我留在他身边,是害怕我将其他人毒死。”灵药面无表情,看向李道禅。
“不瞒你说,我学医乃是反其道而行。”
张余笙问道:“灵药,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人学医,先学医人,而我学医,先学杀人。”
“你不是在吹牛的吧?这样子又如何学医?”李道禅不信。
灵药拿起一株药材:“药与毒,本是一物。医人与杀人也本就是一件事。于是我便想,既然想要学会如何医人,便要学会如何杀人。”
“灵药,你这是邪魔歪道。”张余笙急忙说道。
灵药摇摇头:“我可不这么想。就像老祖常问我的一件事:如何长生?长生便是不死,只要弄明白人为什么会死,便可让人不死,岂不是这个道理?”
“小子,你果然比你家老祖要强。”胡二从屋外走了进来。
见到胡二走了进来,李道禅说道:“这不是胡二吗?这次真的是还得多谢你。”
“谢字就不用多说了,我救你,全是一时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