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仙看了一眼灵药:“我和这位故友出去走走,叙叙旧。你们两个小娃娃就不要跟来了。”
“如此多年,药王谷一点未变,就是一些老人看不到了。”胡二推着老翁,望着四周说道。
‘“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最终难逃一死。就算我们这些学医的,也是一样。”老翁此时微微睁开双眼,眼神深邃。
“说的也是。若说真的有老天爷,那么他做的最公平之事,便是人人都得死。”胡二笑道。
“哼哼,老天爷?是啊,天道无情。不过老夫却不觉得,人之生死为何不能掌控?”
“老前辈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放弃啊。”
“放弃?老夫学医已将一百多年,生死看得太多。我与他人不同,别人看得多了,要么便是看淡,任由生死掌控,要么便是畏惧。”
“这便是人,这才是人。”
“呵呵,不过老夫以为生死像医术一样,都是可学之物,不能控制生死,只是因为还没摸透他其中的道理。”
胡二笑道:“那您老还是真够执着的,如果我要是有您这份内劲,怕更上一层楼,也说不定。”
“地仙武夫,难道还低吗?”
“不低,但也不算高。要不然早就练出您要的东西。”
“所以你才不来药王谷的?”
胡二笑道:“既然没有练出您要的东西,我为何要来药王谷?难道跟着老前辈一起学医不成?”
“就你这悟性,学医,怕是没什么出息。”
“这么说,我可是心有不服。当年虽然在你药王谷没待多久,不过还是学了几手。就这几手,在江湖上行走,也够用了。”
“哼哼,我药王谷的医术可不是用来显摆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
“所以没有这次玄通的徒孙要求医,你小子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来药王谷?”老翁一摆手,他们已经远离药房,胡二则停了下来,站在老翁身旁。
“虽然迟迟不曾回来,不过当年你我的约定,我怎敢忘记?”
“你小子滑头的很,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老夫可绝不会信。”
“老前辈信不信,您心中自有定夺。我想问的是,您在屋内一待便是一夜,又做了何事?”胡二嘴角一勾,此话故意问之。
“怎么,老夫做何事,你难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