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位姑娘,看到李道禅独自喝酒,便走了过来,说道:“公子为何一人喝酒,让奴家来伺候公子。”
“小爷不用,今日小爷来,花了银子,就是让你们伺候我兄弟的。”
“公子还真是讲义气。”
“尚可。”李道禅想起适才华青囊跟他说的话。
“我看公子年纪不大,可说起话来,却老成的很。”
“见得事多了,可不就说话老成?就像你们青楼女子,对房中之事可不是老成?”
“公子,您又在说笑。”
“小爷这话可没说笑。”
李道禅喝了一杯酒,那个姑娘又给李道禅满上一杯。
“华兄,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呐?”
华青囊一动不动,面色清冷:“没有。”
“这个样子,瞎子都能看出来,还说不是?”
一旁的姑娘故作生气,说道:“就是,难道公子嫌弃奴家?”
“哎,姑娘说的哪里话,我这兄弟在家中,媳妇儿管得严,此次好不容易将他带来,估计是惦记着家中之人。”
“难道奴家不如公子的妻子不成?”说着,那个青楼女子在华青囊身上摸了一把。
华青囊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李道禅强忍着笑意。
“姑娘,酒慢慢温,事慢慢来。还是不要心急,让我这兄弟先缓口气。”李道禅也怕华青囊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让那青楼女子注意分寸。
青楼女子又怎会听不明白,随即坐在华青囊身边,不再动手动脚。
“华兄,你我二人碰一杯?”李道禅拿着酒杯说道。
华青囊视若不见,一刀则笑着拿起酒杯跟李道禅碰了一下。
“还是一刀放得开。”
间华青囊还是如此这般,李道禅嘴角一勾:“不就是喝一场花酒嘛,只要心不花便成。”
“十三,若是你喝尽兴了,咱们现在就走。”
“这三位姑娘着急,你也着急。”
“她们有什么着急的?”华青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