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禅不喜喝茶,不过见到黄伯如此好意,也不好拒绝,端着茶喝了几口,还不忘奉承几句:“黄伯,这茶真香。”
“你若是喜欢,就多喝点。”
而古云自从进了院子,被黄伯支使劈柴后,就没歇过。
“黄伯,我把柴劈完了。”
黄伯瞄了一眼那些劈柴:“嗯,既然劈完了柴,你们还得留下吃饭,你去好客来打几斤酒去。”
说着就准备从腰间掏钱,古云摆手道:“我身上有钱,你的钱还是留着吧。”
古云这么说也是好心,不想黄伯破费,谁知黄伯一听,吹胡子瞪眼:“我是那种贪你们小辈便宜的人嘛?这点酒钱我还是有,给你!”
说着掏出铜钱,拍在桌子上,古云笑着拿着桌上的铜钱,跑出了院子。李道禅看着古云,心想:做姑爷不是一件好事?怎么到了古云这里,倒像一件祸事?真是为了媳妇找个爹,关键是这爹还是“后的”。
李道禅闲着无事时总想着日后自己做个土财主,娶个四五个老婆,然后过日子。看到古云,自己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如果碰上黄伯这样的老丈人,怕是一个老婆就得让他少活几年。
“小伙子,喝茶喝茶。”黄伯对李道禅太过客气,让他更为古云感到委屈。
“黄伯,酒买来了。”古云额头上冒着汗,匆匆忙忙从门外跑了进来。
“知道啦,知道啦。做事慌慌张张的,不能稳妥一些吗?将酒放在桌子上,你去帮丫头烧火去。”
这位黄伯是根本不打算让古云歇息,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现成的苦力。
李道禅在院子中与黄伯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直到秀儿从厨房里端着饭菜出来。李道禅起身想要去搭把手,黄伯说道:“哎,你是客人,怎么能做这些粗活,坐下等着便是。”
李道禅只好又坐下,看着古云与秀儿在那里忙活。
在饭桌上,黄伯只顾跟李道禅寒暄,喝酒碰杯也只找李道禅。古云端着酒杯试了好几次,黄伯都对他爱答不理,古云只有自己喝了几杯闷酒。一旁的秀儿看到古云被黄伯冷落,用筷子不停往古云碗中夹菜,古云嘿嘿一笑,脸上阴霾一扫而光。
看来这小两口也自有自的快乐。
吃完饭后,李道禅准备走,可是黄伯硬是拉他坐下。他看向古云,但古云一听说还能再留一会,乐的不行。
“我和这位小伙子再聊几句,你帮着秀儿收拾一下,将什么东西都收拾好再走!”
古云笑嘻嘻地跟着秀儿去洗碗筷。李道禅伸着手:“哎,我说……”
“别急,小伙子。饭后要喝茶,来来,喝杯茶漱漱口。”
李道禅是真的想走,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虽然色在古云心中,可这刀却横在了李道禅的头顶。又等了多时,古云才从柴房中与秀儿说笑着走了出来。
“黄伯,我还有事,就不再久留。”
“这就要走啊,那小子走,没关系,你可以留在此处住一晚呐。”黄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