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囊,你看,前方是不是那帮匪贼?”张余笙拍拍兴奋的张余笙,他一把捂住张余笙的嘴,蹲了下来:“别出声,不管是不是,都要藏好。一会你听我的,我说出手时再出手。”
张余笙掰开华青囊的手,说道:“那还要本姑娘有何用?”
“当然时捉贼。”
“我看是我看你用虫子捉贼吧?”
“嘘,别出声,他们来了!”华青囊看着徐徐而来的车队,嘴里又发出一阵怪声,树林里之中却什么都没发生。
“这位大哥,你坐在我车上,我的马可是很累的。”李道禅说道。
胡二笑道:“我又没坐,而是躺着。”
李道禅心中骂了一句,这个胡二自从在他们歇息完之后就跳到了自己的马车上,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李道禅只感到此人打什么鬼主意。而胡二则是躺在他的马车上,什么话都不说,真的已经睡着了一般。若不是李道禅故意赶着马车碾到石块之上,马车颠簸了几下,胡二根本不会开口。
“赶车和做人一样,要看路。”胡二对李道禅说道。
“四下黑洞洞,道路又不平,看路又能怎样?”
“说的有理。但少栽跟头总比一直栽跟头强,做人岂不就是这样?成者为王败者寇,就看谁犯的错少。”
李道禅不吭声,心里却一直在嘀咕:你说你一个匪贼,还跟小爷讲大道理。如是你真懂,落草做什么?当个匪贼就能少栽跟头啦?
临近树林,胡二突然坐了起来,双眼微眯,望向前方。
“小子,你不是说你的马累了吗?为何不让它慢点走。”他对李道禅说道。
李道禅一勒缰绳:“你不说,我也会让马慢点走。”
胡二坐到李道禅身边,索性直接拉住缰绳,让马停下:“尿急,你等我一下。”
毛脸大汉到李道禅与胡二所在的马车停了下来,问道:“胡二,你们两个做什么?还不快走!”
“二当家的,你们先走。这小子尿急,我在这里等他一会。”胡二回道。
“你们快点,天黑,别跟丢了。”如果是李道禅一人赶着马车,毛脸大汉才不会因为出宫这件小事让他停下。可胡二在车上,他便放心。
“我说,你一会自己尿急,一会又是我尿急,咱俩是夜壶不成?”李道禅翻了一白眼,说道。
胡二哈哈大笑:“你说我是夜壶也就算了,怎么还算上自己?”
“别废话。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李道禅开门见山。
“我能怎样,只不过是一个匪窝里打杂的。倒是你,这么招摇过市,不怕被有心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