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张余笙将这些话记在心里,二人走出小镇,向一处林子走去。
“爷爷,还没到?”
张人杰不说话。
张余笙也不再问,她跟随自己爷爷查案,多是如此。张人杰想说话时,可以滔滔不绝,若是不说话时,再如何问他,他也不搭理。
左看右看,看到林子中坐着一位青年,青年背着书箱,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竹竿,正在歇脚,张余笙也没在意,看他穿着打扮,想着是一位书生。
张人杰带着张余笙穿过树林,到了一片湖泊旁。此湖叫做雁隐湖,名字奇怪,就连当地人也不知为何要唤作此名。
“爷爷,我们就在这里等?”
张仁杰点点头,张余笙闲得无事,走到湖边,拿着一块石头,向湖中丢去。而背着书箱的慕容亦温则也从林子走了出来。
站在一旁,看着张余笙丢石子。张余笙见到自己爷爷不说话,她也没有在意慕容亦温。
良久,张人杰神情严肃,转身对张余笙说道:“我们走。”
“爷爷,咱们不等了吗?”
还没等张人杰开口,慕容亦温问道:“二位可是在等人?”
“秀才,跟你没关系。”张余笙白了慕容亦温一眼:“爷爷,我们走吧。”
“敢问阁下有何话要说?”张人杰却伸手拦住张余笙,并挡在她的身前。
“我是受人所托,来此等人,并且告知来人一些事情。”慕容亦温面带笑容,轻声说道。
“看来阁下早早在林子中,又在我二人身边站了许久,不是巧合啊。”
“巧合?我可不信什么巧合。你们这些审刑司的捕快也信这东西?那我想若是只谈巧合,天下的案子都不用查了。”
“既然此处无人,况且,阁下也知我们是审刑司的人。想必,我二人就是阁下所等之人,有什么话尽管说。”张人杰说话爽快,毕竟他当了捕快这么多年,在江湖之中也算是老人。
“张前辈,果然雷厉风行。这位是您的孙女,叫做张余笙,嗯,名字不错。她的父母就是命丧在……嗨,你瞧瞧我,说着说着就不知自己要说什么了。张前辈能否提醒我一下?”慕容亦温注视着张人杰。
而张人杰则听到慕容亦温竟然对自己的底细如此清楚,他心中怀疑,这是一个圈套,于是对张余笙说道:“丫头,一会出现什么意外,你只需要一路逃回小镇,找青丘婆婆。”
“爷爷,这是为何?”
“不要问,听着便是。”张余笙点点头,看向慕容亦温,她对此人是何来历,心存疑惑,为何爷爷在和此人说了两句之后,竟然如此小心翼翼起来?
“秀才,你是何人?”张余笙大声问慕容亦温。
“我是何人?就是一个穷秀才。不知张前辈,可愿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