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笙平日里就大大咧咧,就算张人杰如此对她说,她也只是嘿嘿一笑:“知道啦,知道啦。都是为我好。”
张余笙回过头看了一眼马车,正好看到华青囊也抬头看她。张余笙对他笑了一下,华青囊随即慌张不已,让马受惊。青丘婆婆感到一阵颠簸,掀开帘子问道:“出了何事?”
华青囊摇摇头:“奶奶,是马受惊了。”
“没事便好。”
张余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回过头对张人杰说道:“爷爷,我可不管婆婆是来做什么的,可我绝不会嫁给华青囊那个傻小子。”
“这个是自然。”
“爷爷,你也觉得不愿我嫁给华青囊?”
张人杰哼了一声:“那还用说,这小子太笨。”
张余笙咯咯咯直笑。
“对了,爷爷,你为何如此笃定这两件有关系?反正我是如何都看不出关系在哪里。”张余笙问道。
“丫头啊,我且问你,前面的树枝为何会动?”
“因为有风啊。”
“风从何而来啊?”
“因为气在动。”
“气为何会动啊?”
“爷爷,你要是想玩,就自己玩吧,我可没闲心思陪你。”张余笙感到自己被愚弄,对张人杰说道。
张人杰呵呵一笑:“林动因为风,风动因为气,气动因为何?这乃是你心中所想,并没有错。可若不是因为风,又该如何?丫头,你可曾想过?”
“爷爷,你在讲禅还是在说道?”
“哈哈哈,傻丫头。我若是对树出拳,它也会动。但是人见树动,皆会想到风,却少有人想起他缘由。而在我看来,远处的树动,不是因为风,正是因为有人在出拳撼树。”
“您若是这样说,我早就明白了。”
“诸事不可死脑筋,看似无关,实则有关。”张人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