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陈窈闻着血腥味里淡淡的焚香味,回抱住他,轻柔地说:“因为你实在太蠢了,我不忍心,善心大发帮你的游戏卡个bug。”
“说人话!”
“奇迹出现了。”
“。。。。。。说人话。”
“。。。。。。如果这算爱的话。”她小声嘀咕,“那我应该爱上你了。”
江归一笑起来,疯狂、毫无顾忌的,他将她高举,举着她旋转,注视她的眼睛,毫不掩饰的痴迷、仰慕、爱意,更多更多复杂的,分裂、完整的,沉溺疯狂、隐忍理智的。
他肉。体肮脏的情欲,精神纯粹的爱欲,作为人类最复杂而深切的感情。
此时终于得到了回应。
注定无果的追逐不再是镜花水月。
“你怎么又哭了?”
她面露嫌弃却第一次为他抹掉了眼泪。
江归一将她托得更高了些,坚实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膝盖,头埋进她怀,她轻笑了下,抚摸他的头发,“江二爷。”
“嗯。”
“江乌龟。”
“嗯。”
“王八蛋。”
“嗯。”他哽咽了,“谢谢、谢谢。。。。。。谢谢你愿意回来,愿意爱我。”
陈窈仰头望着雨过天晴的天穹,眼里的浓雾悄然消散,明明浑身湿透,心脏却有发酵般的暖意。
她想,一把天然存在的屠刀也许没那么重要,它可以为杀戮,也可以为守护。
。
救援的人姗姗来迟,除了警察还有四方王座的邢顾两家。他们说虽然看江二爷这死疯子不顺眼,可他也算个有血性的真男人,况且南楚这座搏击格斗之城从不容倭寇。
但犯错就要认。
陈窈和江归一,还有江家的二十多位,在榆宁门口同时戴上镣铐。
“警官,我想和她坐同一辆车。”江归一扭头对江弘义懒洋洋地说。
所有人,林忠、江颂竹、江梵,包括吴贞芳同时震惊到失声。
陈窈挑眉,“那张纸条是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