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鬼?
陈窈思考时,挥电击棍的保安冲向江归一,他今天微服私访似的,身边没带人,天珠藏袖子里,片场带假发套的男明星又多,长发不稀奇。
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往她周围安排这么多保镖。
四面八方涌出,潜伏群演中的黑衣壮汉,两队人立刻制服保安。片场人的目光畏惧又好奇,小声议论着。
“那男人是钟幼的金主吧?这么大的排场,以前怎么没看到过啊。”
“好高,感觉有两米多,抱她跟抱娃娃似的。”
“我怎么觉得他像gallop娱乐的江董……”
“我操!天珠、刀……真是江家那位!”
江归一眼风未曾掠动半分,小队长跑到他身侧,恭敬道:“首领,需要清理吗?”
他挥手,淡声吩咐,“让他们闭嘴,不得外传所见所想。”
“是。”
以前那些人叫江之贤首领,如今对江归一鞠躬尽瘁。他却跪她跟前自亵,因无法疏解而流泪,求她,叫她主人。
陈窈怔然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前几天还被她薅掉了几根。
江归一轻轻拍她屁股,“再摸,*了。”
“。。。。。。”
回到休息间,江归一将跟来的秦倩岳山挡门外,坐沙发,习惯性地把陈窈放右腿搂着,墨镜扔旁边,面无表情地说:“纸条。”
陈窈正寻思他视力好到过分,听见他继续质问:“那男演员和你拍第一场戏就给你递情书,你们私底瞒着我交流过?”
“?”
“你和他说了几句话?”
“?”
“你对他笑了?”
“。。。。。。”
“就算你当主人,那也是一对一。”他抽了张湿纸巾擦拭她脸颊的血浆,动作轻柔,语气冷淡,“知道这叫什么行为?始乱终弃,朝三暮四。从古至今,这种行为将受到谴责唾骂,明白吗?”
“。。。。。。”
看清江归一的眼神,陈窈确认他又处于间歇性敏感状态,并通过自我臆想营造了假想敌。她沉默地望着拴在门口的两条傻狗,啪地手掌纸条拍江归一脸,手太小,只能按住他的唇鼻眼,显得有点可笑滑稽。
江归一把平白无故挨巴掌的原因归结于她心虚,登时无法维持绅士风度,捉住她的腕撇开,一张纸条从高挺鼻梁滑落,但他视而不见,不可置信地咆哮:“你为别的男人打我!?他长那么丑!你为他打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