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鞋尖在他胸口用力恶意地摩擦,留下刺眼的粉色擦痕,他聚精会神享受,亦或隐忍反扑的冲动,因此额头氲了层薄汗。
“想要我?”
“……嗯。”
陈窈撑着脸,黑眼珠吞噬亮光,不怀好意地说:“取悦你自己给我看。”
江归一愣了下,有点不可置信。
陈窈脱掉西装外套,露出薄透小吊带裙,随即肘撑向膝盖,她歪头,竖起两根纤细白皙的手指,伸出舌尖从下向上舔。
江归一脑袋轰地空白,周遭事物霎时消失,只有她粉色小舌头舔舐的动作,他焦躁难耐,目不转睛,思绪不受控制。
陈窈淡淡瞥他,嘴角抿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轻快,“还不做?”
窗外雨愈演愈烈,黑暗里衍生
躁动喧嚣,陈窈如世间最邪恶之物,肆无忌惮燃烧江归一的每条神经。他半坐起来,睫毛垂下优美弧影,双腿大剌剌敞开,手臂肌肉涌动。
凌乱、褶皱。
雨势渐大,秋日的枯叶随风摇曳,隐匿的情感变成恳求。
江归一翻涌而上,不知何时凑到她身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她的脚踝。
灯影笼罩,无人看到他的眼神如毒蛇吐信,下一秒即将绞断她脆弱的骨骼。
想要她惨叫,哀哀怨怨缩起身体,求生忘死,无助流泪,绝望地在他的禁锢下熬到天明。
可他已然涅槃重生,懂得对她必须循序渐进,他克制得痛苦万分,皮肤快被掌心薄茧割破,眼里雾气弥漫开。
她幸灾乐祸评价,“江归一,你真狼狈。”
随最后一个字,江归一掌纹的汗液变粘稠。
狼狈?
比得上那时他观看她饰演的鬼片吗?
他缓慢挪过去,变成最忠诚的仆人,抬起她还没自己手掌大的小脚,吻上脚踝的青色血管,咬开高跟鞋的搭扣,他用牙尖磨了磨足弓,她没制止,他衔咬,留下分明牙印。
铁臂缠住陈窈的腰,看到凑到面前的红唇,她抓起搁置的项圈往他脖子一套,手绕铁链两圈往前拽,“犯规。”
江归一眼里闪烁美丽而破碎的泪光,嗓音沙哑地祈求,“好疼、疼得受不了了……”
“主人,帮帮我。”
理性在江归一的眼泪下有多无能,牢固外壳被他滚烫晶莹的泪滴碾碎了,陈窈心情变得微妙,很快怨恨自己被迷惑、心软,扯住那条项圈,凶狠地问:“凭什么?”
江归一更心猿意马,扑了上去,像吸血鬼嗅到血液,克制不住舔舐吸吮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