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一十万,十次,一共八千一百万。”他指控她的冷漠无情,“八千多万买不到一条消息。”
“。。。。。。”
“谁让你给我转钱了?”陈窈搞不懂他的脑回路,非要用转账备注聊天,“而且我没用卡和手机号。”
“怎么消费?”
“我用的江颂竹的卡。”
江归一冷笑。
陈窈吞咽口水,
那团火烧的五脏六腑发,“你不做就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你去找谁解决?”
“关你什么事?”陈窈焦躁不堪,靠着车窗轻轻喘气,“反正你也不帮我。”
“你把我当什么?炮友?床伴?zw棒?”江归一忍着火,“不说清楚,你就憋死吧。”
“。。。。。。”陈窈幽幽地看向他,“江归一,你都*了,还跟我纠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比女人还女人?什么年代了,难道非得有关系才能做?你以前强迫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你说好爽。”
“。。。。。。去死,放我下车。”
车猛地刹住,别到路边,陈窈拉车门,没拉动,她回头,江归一定定地注视她。
他只要想到如果他今天来晚了,以陈窈的性格必定为活命而委曲求全,即使他不在乎所谓的贞洁,他希望她能活着。但只要想她可能与别人交合,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需要她的交代,非常迫切。
“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他沙哑的嗓音,褪不掉的冷和怒,如同那双阴霾密布的眼睛。
陈窈不想回答,她太了解江归一,一旦两人冰释前嫌,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也会随之复苏甚至更变态。今天他能那么快找到她,肯定又在手机装了定位。
她摸索车门开关,一个硬物抵住了左侧额头。
冰冷、戾气、杀意。
那是枪口。
“说不说?”
陈窈盯着他,歪着头,让枪口嵌入太阳穴,“有种你就开枪。”
她就是拿捏他,那么胸有成竹,那么笃定他舍不得伤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