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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啊?这么牛?”
安卡纳面露崇拜,“南楚江家最上头那位,真年轻啊。”
陈窈低头,突然发现江归一原来对她似乎挺友好客气。
她默默回想以前干的事,甩耳光,扯头发,拳打脚踢,辱骂。。。。。。
更想跑了。
他认出她了吗?她化成这种鬼样子他应该认不出来吧。。。。。。
脊背陡然发凉,熟悉的毛骨悚然。
陈窈暗叫不好,脚尖挪动,旁边艺人猛地扯住她胳膊兴奋地说:“我的老天爷!这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陈窈抬头,众目睽睽之下,江归一从高处的卡座缓步走下,颇有屈尊降贵的意思,他挥手示意属下们不用跟,朝她的方向迈开了步子,及膝黑色衣袂小幅度起伏。
场内音乐迷幻,那危险的气息简直张扬舞爪。她仿若被毒蛇盯住,随缓慢有力的步伐,擂鼓般的心跳越来越重。
距离拉近,旁边艺人倒抽气,明显是被惊艳,陈窈垂低头,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倒霉,太倒霉了!果然人不能闲着,闲着就容易干蠢事。
操。
艺人们整理头发,凹曲线,搔首弄姿。
陈窈的头越埋越低,当皮质感碰到颈后皮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归一的手攀附在她后颈,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但眼眶不由自主发热,他闭了下眼,咽回酸涩,仅仅用两根手指若有似无地摩挲那根脆弱易折的骨骼。
皮革的爽滑、弹性让这种不经意的触碰很性感,仿佛透过皮肤,在她的肉。体中寻找某种精神印记。
陈窈攥紧发汗的手心,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种奇异渴望,非常熟悉。她怀疑这是做太多次留下的后遗症。
“你是哪家的小艺人?”
陈窈松口气,唯唯诺诺地回答:“金秋。”
男人俯身,焚香味飘进鼻腔时,她浑身激灵,当他歪着脑袋,唇凑近耳廓时,她下意识捂住发热的耳朵,可磁哑的声线还是钻了进去。
“你不错。”
“要不要跟我?”
这娱乐圈多的是一夜风流,并且有一个“可敬”的惯例:陪人上床,无论时间多么简短,都必须给予实质性回报。
江二爷显然是娱乐界通天级别的存在,和他共度春宵,那资源不是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