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癖好。。。。。。”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江归一心想完了,这段时间避免她发现,每每睡觉弓背。他脱口而出,“幺幺。。。。。。”
“不行。”陈窈说:“现在不行。”
“你先跟我解释为什么我们在飞机上。”
江归一精准捕捉字眼。
不行,现在不行。
这意思,别的时候可以。
这意思,那傻子也会硬。
这意思,她和那傻子做过了。
江归一眼神发沉。
她身边总有那么多苍蝇,江之贤,甄先生,江颂竹,岳山,短短三天又多了个消失的虚幻人物。
这对江归一的霸权主义来说简直是无法容忍的挑衅和刺激,他本就耿耿于怀,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每日鞭挞折磨,他恨不得拿刀剖开身体,把那杂碎挖出来碎尸万段。再告诉她,江乌龟已经死了。
现在得知他们做过,无异于告诉一头雄性野兽,吃了一半食物,不止被觊觎,还在他打盹的时候被咬了,舔了。
阴暗的念头难以遏制露出端倪。
关起来,锁起来,她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江归一迅速起身背对她,一条青筋从脖颈延至额际,狂躁地跳动着。他打开隔板,看向倒映海水的蔚蓝天穹,眼神变幻莫测,似在权衡利弊,亦或计量合适的时机。
陈窈看着江归一轻微抖索的肩膀,无语地问:“你不会又哭了吧?”
江归一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酝酿情绪,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久久没得到回应,陈窈支起身体,扯江归一的衣摆,绸缎衬衣轻易从肩部褪下,紧实的背
肌,行云流水般的脊线,优美内收的腰线。
她呼吸一滞,仿若见到料峭雪山。
他缓缓回头,乌黑发丝柔顺地滑落肩头,瞳膜湿润,眼尾绯红,晶莹泪珠挂在睫毛,欲坠不坠。
他眨一下眼,眼泪掉落,掉进她心间,激起层层涟漪。
然而当他转过身,肩部枪伤又为那副躯壳增添几分野性。
陈窈不自觉吞咽唾沫,江归一便俯身,拉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侧脸贴她的手心,让眼泪顺脸颊流进掌纹。他敛颌,唇着贴着她的掌缘,一点一点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