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良,我不希望关于她的事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清淡,警告意味极浓的语气。
。
浴室的玻璃以中心开裂,破碎的镜面倒映着一张失神的脸,皮肤覆了层薄汗,眼尾、颧骨、鼻梁那片呈现被洗刷后的潮红色,黑眼珠微微往上翻,泪水不断地顺着睫毛滑落。
陈窈双手被反剪拉到背后,跪在盥洗台的双腿剧烈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她嘴里含了块毛巾,只能仰着头,含糊呜咽通过喉骨震颤传出身体。
而江归一这时腾出了一只手,强势地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抬到快窒息的角度。
陈窈的瞳孔突然震颤,有种灵魂被贯穿的无力感。
“记住了,只有我能到你的这里。”
他低头,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那双锋利亢奋的眼睛攥着她沉入深海,不断下沉,泛着波光的水面越来越远,求救声没人听见,只能无力地咕噜噜吐水。
黑暗,空泛虚无。
惟有江归一这个人。
哗啦啦。
盥洗台的台面被清浅的流水彻底打湿。
今天的第几次,陈窈不知道了,颤抖着昏厥过去。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江归一俯身咬她脖子,哑声道:“小废物,你又弄脏我了。”
许久没有任何反应,他这才如梦初醒,心中那头暴虐的兽,仅仅松开一半牵制绳,对她来说也是承受不了的程度。
“操。”
江归一低骂,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快速解决完,抱着人走出浴室。
……
外面的雨还没停。
床头壁灯的光晕洒在陈窈脸上,棕色头发看起来暖烘烘的,只是她紧紧拧着的眉心透露不安和脆弱。
而露在被子外的脖颈和肩胛骨,密布吻。咬的痕迹与指痕,与白瓷色皮肤对比鲜明,有些骇人。
被子里面则是一片狼籍。江归一没有任何闯祸的愧疚感。
他就是故意不帮她清洗,哪怕后来知道她没和父亲做,也要让她被自己的味道和液体浸泡透。
他坐在床檐边,身上随便套了件黑绸浴袍,含了电解质水一口口渡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