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眼睛的领带慢慢歪了,松散地斜搭在汗湿的鼻梁。
啪啪几声,不轻不重的掌掴。
陈窈脊背弓起,死死咬住唇,控制不住发抖。
“没用的废物。”
江归一骂完松开她的腰,左脚踩柔软地毯,右膝还半跪着,他仰头,五指捋起额前长发。
车还是太小。
不方便。
他侧头寻找更好的位置,突然低眼看向自己右手,从喉结发出非常低哑的,“嗯?”
腕部天珠表层纹理被水填满,像被盘得包浆般脂润光亮。
江归一扫了眼缩成小虾米的陈窈,翻转腕部,手背的饕餮都成水兽了,意味不明看了须臾,伸出舌尖把食指艳淋淋的水卷了点。
这味道。
海水冲的糖浆。
他挑眉,不知想什么,然后将那根食指伸到她面前,抵开她的嘴唇,往里摁,摸了摸她的舌尖。
陈窈意识还在恍惚,下意识舔了舔,很快反应过来,她本来就在气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在强迫下冲了顶,这下更愤怒了,气得一口咬住。
男人一巴掌扇向屁股,语气不悦,“不识好歹的东西,还他妈咬?”
陈窈不是自我内耗的人。
杯子碎了,如果是铁杯就可以避免。
这些反应要怪就怪江归一太会玩。她吐出他的手指,“谁让你弄进我嘴里?”
“想尝我的?”
“我嫌脏。”
江归一太高,商务后座显得逼仄,离陈窈的距离,不足以让她体会他的隐忍克制。
听到她说嫌脏,即可点爆。
他都没嫌弃,她还敢嫌弃。
该死的女人。
他反手勒住她的脖子,虎口卡住下颌,同时裤腰往下一拽。
前座后座的空隙容纳不了江归一,陈窈跪坐却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