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小情人死得很惨,被轮。奸后灌进大量安眠药,甚至肛。门也被塞了含有剧毒的化学栓剂,伪装成最完美的自杀。她死在床上时,浑身赤裸,像一块变冷变僵的肉。
江归一正巧撞见这场杀人不见血的把戏。他告诉了父亲,成功把那位叔公送进刑场。
人皆由血肉骨骼架构,性,不过是把肉塞进另一块肉。
所以即使有女人当面脱得□□。
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块肉。
现在,面前的女人也只是一块肉。
可她是一块充满诱惑陷阱,散发无与伦比香味的肉。
本想问马伯松为什么自己会从食草动物变成食肉动物。
但江归一自己想通了,他永远不需要通过“为什么”来证明一件事的合理性。
得不到就抢,抢到就占有,占有还得不到,那就毁掉。
只是这种欲望来得太强烈了。
强烈的让江归一有点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想起《浮士德》里的一句话。
——我甚至渴望,她胸口的香帕,还有触碰她膝盖的透明裙摆。
“二爷……”陈窈低头看着摩挲裙摆的那只手,警铃大作,“您、您这是做什么?”
那只手转而搭在了腰后,往前猛地一拽,江归一开始抽皮带,抽了一半,西裤的腰松垮垮往下坠,金属扣掉在后座把手。
一丝一缕的乌黑长发散落,男人的脸在夜色里极致的漂亮,密密织帘的睫毛垂下弧影,眼神不言而喻的危险,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阴森又狠辣的艳鬼。
腰间的手变紧,他往前凑,她偏开头,硬着头皮问出已有答案的问题,“干什么?”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腕,掌心很烫,烫得人心慌意乱。而另一只手抚在颈间,沿皮肤一路缓缓到嘴唇,力道很重,像要把指纹和那些茧刻进她柔软细腻的皮肤。
“你猜。”
江归一忽而翘起的嘴角,手臂发力,她脚下一跌,被迫趴在他胸膛。
腮颊接触着衬衣和肌肉的质感,骤然飙高的温度和飘进鼻腔之间的男性荷尔蒙的香味,陈窈足足愣了三秒,直到他的手贴上后脊,拉开拉链才回过神。
该死的神经病!大晚上跟踪,还想在野外、在车里对她图谋不轨!
陈窈挣扎着,却被男人锋利的骨骼牢牢桎梏,背后的指骨摩挲着,播下暧昧的种子。
“二爷,别这样。”
“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