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佣人和属下已经被遣散,三人非常诡异的姿势边拖边往南面房间走,提了嘴今天的事。
“笑话!仇丽舒那蠢婆娘,有钱有颜,不去浪天天就钓在江之贤那棵歪脖子树!居然还敢下药!”
闻彻表示赞同,闻确按门铃,“二爷。”
马伯松的神态简直像过年时三大姑八大姨扯着自家孩子吹捧,“而且她瞧不起谁呢!我家瑰宝但凡不自大刻薄,把人分成狗和狗以外两种人,看上谁还不是勾勾手指!”
面前的双开式自动悬浮门向两边滑开,冷空气让三人打了个寒颤。
瑰宝本人站在空调风口下面,单披件黑色丝绸浴袍,领口大敞,发梢水珠从裸露的胸膛一直流到下腹肌肉。沟壑,非常性感。
他上下扫视马伯松,“翻垃圾桶是你的新癖好?”
马伯松被精准戳中痛点,“这是限量版
!限量版!”
“限量版垃圾。”
“。。。。。。”
江归一抬了抬下颌,“给她弄点药。”
谁?
三人迷茫,同时扭头。
客厅沙发有坨被子,准确来说,是用被子和麻绳包得像粽子的女人。
当时陈窈晕了加上主楼那边的事蹊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少爷只好亲自下场给人洗澡,拎着花洒开冷水对人猛冲,把人冲醒了,挨了顿骂,他当即怒不可遏把她按进浴缸,还没开始动,她呛了几口水又晕了。
“啊啊啊啊啊啊!!!!”
江归一石更得发痛,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被下了药,冷声说:“扔出去。”
“怎么会有女人?是谁!你们做了吗?!啊啊啊啊啊!!!!瑰宝!你失身了!!!啊啊啊啊啊!!!”
马伯松疯狂尖叫。
陈窈苏醒了,眼前蒙了层薄而朦胧的雾,尖叫声令人烦躁,她拧着眉侧头。
穿的像圣诞树的男人挥着小手绢满屋子乱窜,窜着窜着一溜跑到面前,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然后又痛心疾首地说白菜被猪拱了,最后哭了。
陈窈:“。。。。。。”
疯子旁边都是疯子。
身体里的躁动还没褪去,陈窈已经猜到自己大概无意吃了什么催情的药,她不懂,江归一那么看不上她,为什么给她下药,现在又把她五花大绑包得像蚕蛹,难道就为了报复她报复江之贤?再者,为什么江弘义说她和江之贤在一起?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