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些日子程娇娘也没有改变日常的规律,写字练箭小憩一概如常。
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阅尽世事的沧桑老者吧。
又或者,真如娘子自己说的,她没有心,所以只是做事不是对人,无情无感无觉。
秦十三。。你们又在私下做了什么?周六郎追问道。
我们只是,说话而已。程娇娘说道。
说话?你们说什么话竟然能让朝中之事如此改变?周六郎说道。
真可笑。程娇娘看他一眼说道。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个样子!
当初在程家这个坐在厅堂里的傻儿就是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周六郎咬牙瞪眼。
备车来。程娇娘说道。
金哥儿应声是,跑出去租车去了。
你要去哪里?周六郎问道。
铁匠铺。程娇娘说道。
铁匠铺?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那几个逃兵的事?他们可还没放出来呢。周六郎说道,竟然如此心有成竹了。
程娇娘再次转头看他。
不是有你父亲来处理这些事的吗?她说道。
所以我信任你们,信任我的舅父能马到功成?
周六郎僵着脸。
所以就说,你不好好跟我说话嘛。程娇娘又说了一句话,转身向外而去。
所以,总是说些蠢话,可笑的,不需要的,废话。
这个江州傻儿!
周六郎咬牙看着这女人的背影。
喂,你到底这次跟秦十三又做了什么?
他抬脚追上去。
而与此同时,正要走出门的秦十三被父亲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