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夫人听的更有些怔怔,但似乎又明白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却又抓不住头绪。
后来神仙居搬到城里,就把原来的地方卖了,程娇娘就拿着童家给的钱买了下来,改为,太平居。周六郎说道。
这傻儿竟然背着他们不声不响的做了那么多事?
周老爷夫妇有些怔怔。
怪不得那些时候她常常出去。
然后,又做豆腐,她的程家豆腐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太平豆腐。周六郎接着说道。
太平豆腐!
周夫人再次一脸惊愕坐直了身子。
太平豆腐又是什么?周老爷问道。
怎么他离开京城不过二三个月,怎么好像天上一日人间十年都不认得了?
是钱…好多好多的钱…。周夫人喃喃说道。
世间的事和人,都是用价值来衡量的。
好多好多钱,这么一描述说,周老爷就明白了。
这女子做的食肆酒楼竟然打响了名声。
真是太意外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能瞒着我们?他皱眉说道,她自己一个女子家守着产业。岂不是要被人夺了去?
对啊。她一个人怎么管的过来。真是没良心,把咱们当什么呢?周夫人也气道,又看周老爷,你回来了正好,我也管不得她,你去和她说,那太平居咱们来管,小孩子家的懂什么。瞎胡闹。
开什么玩笑,哪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握着如此大的产业的?
母亲,听我说完,你再决定去跟她要还是不要。周六郎说道,看着周夫人神情复杂。
周夫人哼了声。
怎么?我要不得吗?她说道,要是没有我家,她那些产业能保得住?
别说一个孤女了,多少家里父母妻儿俱在,却因为死了男人。亲族也好外人也好,就如同红了眼的狼寻机侵吞了他们的家产。
这种事。京城每日都有发生,毫不稀奇,已经到了令人淡漠无视的地步。
少年人,不知世道艰难。
周六郎没有回答。
父亲母亲说的不错,她的食肆以及豆腐那么挣钱,确实有人惦记嫉恨,很快就有泼皮来闹事。他接着说道。
自然是如此,这世道艰难,哪有轻易平白一个人无依无靠就能顺风顺水做下产业的?周老爷说道。
然后,那些泼皮就被直接当场,射杀了。周六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