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是傻子,还是把所有人都玩弄于手掌之上的人。
母亲,你看他。小娘子们喊道。
行了,这件事别说了。周夫人喝道,你父亲的事要紧!
是啊。几个兄长也点头,面带忧色叹口气,此时看来上面倒不似开始那般咄咄逼人,说情的口气也放软了,不像一开始那样谈都不能谈了。
那女人说了,此时是最轻松的时候…。
周六郎低下头。
……是啊,不过说不定人家在私下做手脚呢,我们可不得不防。
说到这里,他们看到周六郎笑了笑。
这小子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如今没心没肺的,真的被女人迷的都糊涂了?
六郎,你笑什么笑?他们不悦的说道。
周六郎再次笑了笑。
不用担心。他说道。
什么?兄长们不解问道。
不用担心,不管私下做什么手脚,都不用在意,因为有人只要做一件事就足够了。
那就是面对挡路的屏障,直接掀翻干掉。
而正在做这件事的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傻子。
没什么。周六郎说道,垂下头。
夜色降下来时,秦郎君坐在父亲的书房里已经看了好些时候书了。
另一边一个中年男子也坐着看书,宫灯下他相貌俊雅,虽然年岁已长,但相貌气度依旧过人。
这便是秦十三的父亲,承议郎秦安,其母乃平阳公主,他却并没有靠着这份荫荣做一个安享富贵的荫补官,而是科举中了进士,才学出色,如今随侍天子,遣天章阁侍讲、同修起居注。
秦侍讲放下书卷,揉了揉酸涩的眼,目光落在儿子身上。
你这几日忙什么?他开口问道,前日你去史馆找我了?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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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有双倍粉红哦,大家留一留不急着投,关键时刻再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