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仆妇忙跪在廊下拉开门。
站在廊下都感觉到门内暖气熏熏。
娘子,请进。她们恭敬的说道。
程娇娘才要迈步,就听身后有脚步声响,以及仆妇的惊呼。
六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程娇娘和婢女转过身,婢女最先呀的一声,伸手掩住脸。
院子里周六郎大步走来,**上身,背负荆条,就那样站定在雪中,转过身,将结实的后背,以及荆条面对程娇娘。
六郎有三错,特来向娘子请罪。他说道,伸手抱拳,单膝跪下,一不顾娘子病体艰难,夺婢女,二不顾娘子心意,强留住,三不顾娘子无奈,逼听罪。
雪地里,少年的**的上身已经蒙上一层雪珠,落在其上的雪花融化的速度越来越慢。
四周的仆妇伸手掩着嘴颤抖不已,要劝却不敢劝。
程娇娘转过身,目光没有丝毫的羞涩躲避,扫过少年郎**的脊背。
你将你母亲,支开,就是,为让我看这个啊。她慢慢说道。
周六郎背对身。
这娘子果然不是个傻子,居然看得出母亲是故意被支开的。
我…他一咬牙转过身,抽出一根荆条横在身前做出击打的样子,面对廊下的女子。
这其实是他第二次见程娇娘,他以为他已经记不清这女子的形容,没想到此时看到,竟然又好似常常见一般熟悉。
廊下,披着斗篷,已经摘下兜帽的女子,齐齐的发帘下,那双眼木然的看着他,确切的说,看着他**的胸膛。
不知是冷还是别的什么,周六郎的裸露的肌肤开始发红。
周六郎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子可以用这种目光打量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上身的男子,而不是像一旁的婢女一样,伸手捂住眼。
程娇娘慢慢的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你。。她接过周六郎的话,手从斗篷里伸出来用一根手指指向他,脱光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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