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果然好多了。男人说道,带着一脸的欣慰,陛下很是惦念。
陈绍施礼。
臣之罪。让陛下忧心。他哽咽说道。
这怎么是你的罪。男人忙伸手相扶摇头说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陈绍点头。
这次是请来的哪里的大夫?男人又好奇问道。
江州人氏,与家父途中一面之缘,那时候她就指出家父身有暗疾,只是,当时不知。陈绍说道,带着几分庆幸。
哦,竟然还是位。立有间,便知其疾的神医。男人惊讶道。
神医么?倒也真是神奇,只是还有些古怪,陈绍笑着没说话。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否一见?男人又问道。
陈绍迟疑一下。
见我?程娇娘看着面前的陈绍。神情木木,为何?
陈绍有些不知怎么回答。
此人是我同僚,交情甚好。他说道。
那。与我何干?程娇娘打断他问道。
陈绍哑然。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他忙又解释。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这个娘子,古怪就古怪在好似懵懂不谙世事的顽童。随心所欲,从不考虑其他。
但,对顽童,又有什么办法呢?
听闻娘子神技,想要结识一下。陈绍说道。
我不想结识他。程娇娘说道,站起身来,我要休息了。
陈绍拭汗而归。
程娘子,施针之后费神劳累,此时去睡了,真是不巧。他解释说道。
男人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
老太爷的病要紧,老太爷的病要紧,日后再见吧。他说道,一面要起身告辞。
陈绍忙留住。
且慢。他说道,多日不见,今日心事稍解,你我也好对饮一杯。
说着叹气,拍了拍男人的胳膊。
我这积攒多日的烦心,也好倾诉倾诉。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