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凌剑飞眼底掠过一抹讶异。
“道友，我灭了他们！”
旁边的火焰大狗吠了两嗓子。
“不必。”
牧渊平静道：“正好拿他试一试我新锻的躯体。”
“找死！”
听闻牧渊拿自己试功，凌剑飞被彻底激怒，脚下生莲瞬间靠近，一指如剑刺了过来。
牧渊步伐微转，灵活躲开。
“风凌剑法第一式，剑驭凌云！”
凌剑飞变招极快，横臂一甩，魂气注入指尖，竟轰出一道满月状的恐怖剑气。
剑气所过之处，地面应声裂开丈余深的沟壑，几乎封死了整个甬道的闪避空间。
然而牧渊不见慌意，望向剑气，竟不躲闪，直接以肉身硬接。
“天象不灭体！”
咣！
其躯骤涌一圈金光。
咚！
恐怖剑气轰袭其身，竟像是打在钢铁上，难破其半分血肉。
“什么？”
众人大骇。
“这是化灵境初期者该有的肉身强度？”
凌剑飞也大吃一惊。
只见牧渊轻轻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负手淡道：“第九天骄，不过如此。”
凌剑飞眸中寒芒暴涨，右手缓缓按上腰间剑柄。
锵！
长剑出鞘的龙吟声在甬道内久久回荡。
世人心惊。
摄人神魂。
"兄长拔剑了？"
凌巧颤声惊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整整一年光景，东州年轻一辈中再无人能逼得凌剑飞动用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