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一块大石,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大石上龙飞凤舞写下:
“江城牧渊,今休沈氏倾音。
缘由有三:
一,不守妇道。
二,背信弃义。
三,仗势欺人。
即日起,婚约作废,恩断义绝!"
最后一笔落下,血字汹汹燃烧。
抬手一挥。
印有血字的大石飞向亭台。
啪!
沈倾音抬起玉臂,稳稳接住。
牧渊淡道:"沈大小姐,这回,可否满意?"
沈家众人暴怒:“牧渊,你找死!”
牧渊负手闲适:“你们可以杀我!”
“你……”
“行了!随他去!”
沈倾音再次出声。
声音漠然,古井无波。
“弱者的反击,往往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你们今日不敢杀我,才是最大的笑话。”
牧渊轻轻摇头:“用不了多久,我会将今日之耻百倍奉还。”
“用不了多久?”
沈倾音秋眸斜瞥,仿佛在看凡尘沙粒。
“你先度过今日再说吧。”
言落,轻挥云袖,飘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