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千户又问道:“你一定要去府衙?就算我现在阻拦你,你也会偷偷去?”
白榆点头,非常坚定的道:“为了能通过府试,我一定要去!”
钱千户稍加思索后,“我怕你去了府衙,被人当场砍死啊。
所以先让我今天去招呼一些人,然后明天保护你一起去府衙。
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惹事,尤其不许挑起纷争。”
白榆答应了下来,“那我明天再去府衙,多来几个人防身也好。”
今天便再无事情,到了黄昏时候,白榆收工回家。
在驯象所上班的好处就是离家近,白榆和夏大一起回大杂院,过了桥没几步就到了。
白榆刚走到屋外,就隐隐听见家里有人说话。
掀开门帘,却发现阎先生正跪在白爹炕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对白爹说着什么。
见白榆突然回来,阎先生不敢再呆下去,连忙爬起来就离开了。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白榆指了指阎先生的背影,对白爹问道。
白爹叹口气,答道:“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停停停!”白榆粗暴的打断了白爹话,质问道:“你这是开始心疼阎家了?”
白爹说:“也不是心疼,就是觉得老阎家爷怪可怜的。”
白榆怒其不争的说:“先前上了头对阎家喊打喊杀的人是你,现在心慈手软、可怜阎家的人又是你!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混了十几年,也没混出个名堂了!别人甚至连克扣草料都不带你玩!
就你这样首鼠两端、前后不一、半途而废的秉性,能做成什么事情?又有谁敢和你合作?”
白爹被好大儿训斥得恼羞成怒,甩手道:“说老阎家就说老阎家,别扯没用的!”
白榆喝道:“这事你别管了!别再给我捣乱就谢天谢地了!阎家的房子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