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打量着禁室的环境,苦中作乐说:“实话实说,这里比我家里卧室都好。”
就下午这工夫,白小旗的名声开始飞速的在厂卫系统里传播,而且不可避免的,越传越离谱。
消息转了几手后,就成了小旗白某一人一刀,从府衙大门开始杀穿中路。
又在大堂门口大破数十皂役,刀尖舔血闯进大堂,逼得府衙几名官员一起下跪求饶。
外面纷扰暂时影响不到白榆,他躺在禁室内,打开AI助手,学习历史知识,倒也能自得其乐。
第二天大清早,白榆还在呼呼大睡,就被人强行叫醒了,拉到隔壁去。
锦衣卫大老板缇帅陆炳板着脸坐在交椅上,看到白榆就是一顿语言输出。
白榆狡辩说:“先前缇帅有谕令,要对在下的才华严格保密,不准泄露与外人,我也是遵令行事。”
陆炳叱道:“遵令行事?是我让你拿刀砍人的?”
白榆继续狡辩说:“府衙官吏一定要现场考校在下,这分明就是为难在下!
如果接受考校,就很容易就暴露才华,违反了缇帅的命令,但如果不接受考校,他们又不给报名!
所以在下别无他法,万般无奈就只能采用极端手段这个下策了!”
陆炳快被气笑了,“如果真想按我命令遮掩才华,那你又为何坚持参加科举考试?”
先前谈“合作”时,白榆坚持的约法三章就是要参加科举,而陆炳一直想打消掉。
白榆胸有成竹的说:“所有人都会认为,在下是靠着关系,走了后门考过的,自然不用担心暴露自身才华。”
陆炳无语,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歪理。
就说现在别人知道了白榆已经考过县试,也全都认为是靠关系过的。
白榆就趁热打铁说:“说出来缇帅可能不信,在下就是看准了府尹万宷是严党铁杆,所以才会直接冲锋陷阵!
如果事态彻底闹大,产生了我和京兆尹兑子效果,对我方来说就是稳赚不赔,对严党却是重大打击!
所以我就是为了坚决打击严党,才如此不顾自身安危!”
陆炳:“。。。。。。”
这段心路编的很好,但不要再继续编了!
你就是一个小兵,能不能别总是瞎几把带党争的节奏了?
于是陆炳放弃了谈心的想法,这白榆不愧是善于舞文弄墨的快枪手,似乎有一百种理由借口等着自己。
然后就告诉说:“今日上午,会有法司官员来审问你,你自己看着答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