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爹继续骂骂咧咧:“你有个屁的道理!”
见父亲叨叨不停,白榆无奈道:“你说,咱们把对门老阎家的房子弄到手,如何?”
卧了个槽?白爹虎躯巨震,也不骂街了,连忙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白榆没答话,只倒了一壶凉白开,放在父亲炕头,然后就回了里屋。
作为一名皇帝鹰犬、厂卫特务,也该做点符合身份以及民间刻板印象的事情了。
初步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把改善居住条件提上日程很合理吧?
反正白榆已经受够这种局促了,但攒钱买房哪有直接抢来的快?
增加住宅面积从抢邻居家房子开始,这很好很四合院。
等李老头去过了县衙,再来院子里时,应该就是动手时机了。
却说外屋的白爹被白榆轻飘飘一句话挑拨得心痒痒,手也痒痒的想打人,奈何腿脚不便下不了炕。
今夜白榆没有听到父亲打呼噜,因为白爹失眠了,在外屋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白爹回忆起了最近很多细节,越发感觉似乎自家儿子很有点不同寻常。
比如往家搬了很多大米,比如偶尔能在外面吃上酒肉席面,比如练字完全不心疼笔墨。。。。。。
种种细节外人可能觉察不到,但他这个父亲一清二楚。
白爹只是腿受伤,又不是脑子受伤,把细节拼起来后就发现,自家儿子绝对不老实,隐瞒了真实情况!
次日白榆出门后,预定的下属夏大就来屋里照看白爹。
白爹旁敲侧击的询问道:“你不去做轿夫了?”
夏大也没想太多,回答说:“轿夫就不做了!如今准备给榆哥儿当下属哩!”
白爹很敏感的发现了华点,又问道:“你说的是下属?不是跟班或者帮闲?”
夏大还没去报到,也不太清楚具体状况咋样,只能说:“听榆哥儿是这么讲的。”
白爹拍着炕头,骂道:“这小王八蛋!肯定有什么际遇了,竟然还瞒着我!”
下属和跟班帮闲帮役是两种概念,后者都是私人招募性质的团伙,而下属则是带有官方组织色彩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