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区分,我再抓回来一个,娘子接着拷问,要是两人的供述对上了,就证明他们说了实话。”
嗤嗤~
娘子喷吐出一团蒸汽:“这倒是个办法。”
李伴峰从三房里把风车唱机推了出来,正要出门,忽听梦德道:“先生,您该睡觉了。”
“睡什么觉?又让我入梦?”
梦德一脸羞涩道:“刚才那一战,我也是出了力的。”
李伴峰怒道:“你出什么力了,你骂了一声缺德,结果把我给坑了,这也算你出力?”
梦德垂着头,很是委屈:“这是无心之失。”
见李伴峰十分恼火,唱机劝了一句:“相公,吃点东西,休息一晚吧,你也累坏了。”
李伴峰吃了两个罐头,在梦德优美的歌声中,躺床上睡了。
唱机冲着月份牌道:“明天还得厮杀,别让他做噩梦!今天你出战不力,我也不罚你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梦德赶紧施礼:“谢夫人宽宏。”
判官笔哼一声道:“还是太多。”
唱机喷出一股蒸汽,把判官笔烫红了:“到底什么太多?”
“哼!”
被烫这一下,挺疼的,可判官笔懒得躲,还在原处躺着。
……
当天晚上,李伴峰到了铁羊山,大瓢把荣叶光不在,只留下陆小兰一个守山门。
李伴峰利用随身居,混进山寨里,把陆小兰给杀了,还抢了十万大洋,随即一把火把整个山寨都给烧了!
“嚯哈哈哈!”李伴峰站在山寨中央,放声狂笑。
然后李伴峰醒了。
这么好的梦,就这么醒了。
梦里大部分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李伴峰知道这是好梦。
看着李伴峰凶恶的眼神,梦德在月份牌里不停的哆嗦:“先生,您做梦笑醒了,这真的不怪我,夫人您说句话呀。”
李伴峰倒也没心思收拾梦德,他还要出门抓亡魂,唱机喊住李伴峰道:“相公,你去问问判官笔,他好像有对付愚修的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他昨天确实开口说话了。
李伴峰拿起判官笔,诚心请教:“笔兄,你要有出城的办法就告诉我,你肯定也不想困在这地方。”
判官笔酝酿许久,有表达的意愿,却实在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