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常见的和好的讯号,我下意识凑上去。
可是,糜稽这一次却聪明起来,用言语和微表情来诱骗我放松警惕,而一只手从后面偷袭将我的脑袋往前带着,不是很重却无法挣脱的力道使得彼此距离不断贴近。
他嘴角慢慢的勾起,笑了起来。
可我的第六感在疯狂打鼓,神经微微发麻宣泄着危险和想逃。
这不可能让我如愿。
这是一次有生以来最严重的生气。
糜稽笑声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黑眸紧紧盯着我如同凝视着什么不听话的宠物,而落在我后脑勺的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就像是给小狗顺毛一般。
我感觉不妙,非常的不妙。
“真奇怪,你在发抖呢。”他用称述句诉说着我的不安,用调笑的语气亲昵又告诫,“为什么?因为你在害怕吗?”
“为什么呢?”
“你在害怕什么?”
“在担心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被抛出,堪称温柔的声音却比毒蛇来得胆战心惊。
仍然没有称呼我的名字。
我不安的情绪继续蔓延着。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湖中,涟漪不断荡开。
糜稽只是淡淡地看着我,属于他的念力几乎强硬夺取了周围的所有氧气让我呼吸不上。
耳垂被他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我的呼吸一停,心脏几乎感知不到。
“奥露艾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