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照也想过去却被杨晚秀嫌弃地说:“你身上有伤,一边歇着去,再说了,有男人在,哪里需要女人做这些粗活!”
她说完了还朝岳晴照眨了一下眼睛。
岳晴照失笑,便点了一下头。
杨晚秀喊陆沉渊进去烧火原本是存了几分为难他的念头,昨晚睡下之后,她越想越觉和他们原谅陆沉渊的太快,怕他日后接着拿乔。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陆沉渊要是烧不好火,就凶他的打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陆沉渊的火烧得很好,至少比岳晴照之前差点没烧掉厨房的本事要强太多!
杨晚秀有些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烧火的?”
陆沉渊回答:“之前插队的时候在老乡家里学会的,我不但会烧火,还会生火。”
生火比烧火要麻烦得多,煤球放在柴火上面,要用柴把煤球点燃,这中间需要用扇子不停的扇,一个不好就能把眼睛熏得生疼。
杨晚秀顿时就来了兴趣,支着他去生炉子。
他也不推辞,直接就去帮活。
杨晚秀见他忙起来的样子还似模似样,他可能很久没有生过炉子了,又或者是因为杨晚秀为了整他,给了他一个被雪水浸湿的煤球,他一个人在院子里烟熏火燎地用扇子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煤球点着。
景中意看到这一幕笑了笑,扭头对杨晚秀说:“差不多就好了。”
“这才哪到哪!”杨晚秀轻声说:“他昨天几句话就哄好了你和老二,我这一关可没那么好过。”
景中意拆她的台:“在这家里,谁不知道就你心软?昨天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炖的鸡汤。”
杨晚秀听到这话不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振振有词:“我是给他炖了鸡汤那又怎么滴?他要是喝得胃出血了,不但要人照顾,我收拾他的时候还不好动手。”
景中意笑着说:“是是是,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老两口平时也会磨磨嘴皮子,基本上都是景中意让着杨晚秀,这一让就是几十年,老两口的感情却是越来越好。
杨晚秀得意地说:“那是,我想事情可比你周全多了!”
景中意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已经将炉子生得差不多的陆沉渊,觉得陆沉渊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差劲,至少以他现在的身份,被这样支着去生炉子,居然也没有发火,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倒也有趣。
杨晚秀过去检查陆沉渊生的炉子,煤球已经燃了起来,她却一脸嫌弃地说:“生个炉子都生了这么久,你还不如小满有用。”
小满这会刚进床,还在揉眼睛,他听到杨晚秀夸他,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也不耽误他自夸:“那是,我是奶的贴心小棉袄,我最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