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渡沉默片刻,眼底似有化不开的浓雾。
亲了许久,宋溪亭觉得今晚这个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刚打算退后,腰间猛地一紧,陈争渡略微垂首,启唇将他流连不舍的小舌纳入口中。
宋溪亭:“……”
宋溪亭:“?!?!”
他瞪大眼睛,人都傻了。
面前此人的确是陈争渡无疑,和他唇舌交缠,与他紧密无间。
发现宋溪亭僵住后,陈争渡便开始化被动为主动,躬行实践,依着自己的想法和猜测摸索起来。
等宋溪亭察觉不对的时候,陈争渡的手指已经灵巧解开了他的腰带。
“……等、等等!”
他被陈争渡突如其来的主动惊得六神无主,同时又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陈争渡看着他,清冷的安息香肆无忌惮笼罩下来,短短一瞬就能让人丢盔卸甲,步步沦陷。
他问:“为何要等?”
屋中燃着几支火烛。
烘得人背脊发热。
宋溪亭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他所知道的都是纸上谈兵,哪里来过真的?
“哥哥,你不会……被人夺舍了吧?”宋溪亭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
他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划过胸膛。
所到之处遍体发麻。
还很痒。
再迟钝,现在也该察觉到陈争渡的异样。
宋溪亭努力让发昏的头脑清醒过来,追问道:“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白衣观音暗算你了?”
他放走白衣观音,没想到对方非但没走,竟还躲在窗外企图偷听。
他不怕被陈争渡发现,定然是留了后手的!
陈争渡眉头皱起,半晌才冷静说道:“没有夺舍,此为狐术。”
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