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沈祝山可什么也没做啊!?
“都怪你!”
沈祝山怒目转向孔洵。
沈祝山也有点儿手痒了,刚才怎么没让苟袁把他另一边嘴也打出血,让他张不开嘴说话呢,不知道孔洵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这么把人给害了,就像是在考试时往桌边一放错误答案,在刚才和苟袁你追我赶时一伸脚,那么轻轻巧巧的,也在沈祝山处理和女同学的问题时随口就能拱火。
可见这么久以来,孔洵这人积累些好人缘,做点好事是困难重重,做点坏事倒是很无师自通了!
孔洵奇怪地问:“怪我什么?”
看到沈祝山真生气了,又说:“好吧,那就怪我好了。”
这时候,上课铃终于打了。
孔洵回到自己座位前又嘱咐他:“不过,你下次不要擅自决定把我的烤肠给狗了。”
沈祝山恨得牙痒痒,说:“他刚才怎么没把你打死。”
孔洵看着他,感觉沈祝山在开不好笑的玩笑,但是还是很捧场地笑了,又说:“那不是犯法了吗。”
从这天起,沈祝山有点儿夹在中间了,苟袁虽然还会和孔洵一起玩,但是单方面孤立孔洵,不跟孔洵产生任何的沟通,徐承和赵临丰虽然搭理孔洵,但是不会主动和他玩,只是看沈祝山的面子上没有直白断交。
元旦跨年那天,班长让投票选择是休息一天还是举办联欢会,
最后“休息一天”的选项以压倒性的票数战胜“联欢会”。
孔洵看到沈祝山遗憾地放下了手,沈祝山投得是联欢会,沈祝山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是个很喜欢热闹,很热衷于集体活动的人。
不过在高中时期,任何一个假期都是非常值得庆祝的,因为第二天放假,最后一节课的晚自习同学情绪都很高涨。
晚自习课间,孔洵去上厕所,在厕所,听到外头水龙头的声音。
“你不觉得沈哥太偏袒那个孔洵了吗?”
是苟袁的声音。
另一道声音有点儿低沉,听起来有些模糊,孔洵仔细听了一下认出来是徐承。
“还好吧,沈祝山不是一直都那样。”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路上有条狗受伤了,他瞧见都走不动道,更何况……”
苟袁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像是被徐承的话哄高兴了,嗤嗤笑了起来:“学霸骂人不露脏字是吧?”
等他们两人走出去,孔洵走出来了,走在他们后面。
徐承和苟袁错了一步,进教室前,孔洵抬头看到徐承侧了一下脸。
孔洵无比确信,徐承看到了他。
放学。
跟着沈祝山走的孔洵,一路上一言不发。
等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孔洵发现路线不太对时,他们已经走了十多分钟了,他提醒说:“好像走错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