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眉眼看着我,有些好笑地扬起唇角,“虽然很想看你哭出来的样子,但要是真这么做被你发现,真咲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和我说话了。”
“……”这个倒是真的。
有仇都是当场就骂了,虽然现在也不太想理。
夏油杰哈哈笑着。
“真咲,你真是天生的咒术师,一个合格的小疯子。”
“少说废话。”
我毫不客气,揪着他的领子问他,“要怎么出去,快点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扫了我一眼,慢条斯理拉长尾音。
“威胁的时候要有实力,不然太弱了,哪怕揪着领子也会被认为是撒娇。”
“strong。”
没听懂内涵的夏油杰莫名歪头,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悠闲说道,“这种术式我在咒术师名单看到过,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一旦被其击中的咒术师必须重新审视自己并承认自我的存在,就能够摆脱这个虚幻世界。”
“它会让你一次又一次重来,死去,直到你正视自己。”
“也就是说。”
他的笑容逐渐冰冷了下来,双眸中是浓郁的暗色,声音充满着不悦,杀气四溢。
“只有当我放下自己的坚持,才能破开这个该死的破术式,”
但整整七次,既定的轨迹下,即使知道所谓的未来,他依然坚持自己的选择。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在这里待很久,没有感同身受,我也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一定要杀吗,不能不杀吗。
“在哭吗。”
“你好烦。”
寂静之中,他思索着什么,声音含着笑,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的意味,以近乎蛊惑地口吻说道,“你要不要求求我。”
我无语看他。
“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