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翘手里握着玻璃杯,并没有喝这蜂蜜水:“明天我们有一个分辨正版盗版的活动,您愿意来讲讲盗版对你的伤害吗?我想您一定不愿意别人跟一样因为盗版遭受这么大的损失。”
“当然,这个我责无旁贷。我爱人是记者,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联系我。”
小田再看张作家,这人脸上还哪有一丝病容,实在是比她都要健康。
小田随谷翘一起出门,她老怀疑隔墙有耳,低声道:“您真要花这么多钱,就为恢复他的三十万字?我还是觉得不值。我再想想能不能用别的方法解决。”
这么多大报同时正版登可不止报上悬赏的五万块。
“你觉得就只有这个作用吗?”
小田马上笑了:“您这是为打击盗版,可是这不是只有咱们的事儿,至少让游戏商也出一半的悬赏费。其实让他们全部也合理,要是大家都卖盗版,他们也赚不到钱啊。”
“别急,你再想想。”
如果只是为了宣传这一款游戏正版,谷翘也不会舍得花这么多钱。她要的不是卖这一版正版软件,她要的是正版厂商都来找她。
小田以为谷翘出了住院部就会直接开车走,结果谷翘还要去门诊部。
小田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
“大概是这里太潮了,长了些疹子。”
然而医生在问了谷翘的既往病史和家族是否有遗传之后,将病因一一排除。
“你最近是不是有很大压力?”
“还好吧。”
谷翘一双眼睛大而亮,她笑着注视着医生,“您看我像有很大压力吗?”
骆培因机票定得太晚,好在经济舱还有两个位置。
不过他们只有最后一排可坐,座位不能向后调节,偏偏前面座位的人把靠背向后调,空间变得极其狭窄。
秦锋自认比骆培因幸运一点,他坐在过道,而前面的乘客多多少少顾虑到他,调的幅度并不大,他勉强能安放他的双腿。不像骆培因坐在中间位置,他前面的乘客把幅度调到最大,敦实地倒在座位上打起了呼噜。
在这样的空间下,骆培因安置好了自己的双腿,秦锋几乎有点佩服他。
前排呼噜声太响,低声沟通注定不可能。骆培因无意把他要说的话扩散得满飞机都知道,他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下他要说的话,两人通过笔记本沟通。
秦锋也有他的担心,把握住了当然是个推广杀毒软件打击防病毒卡的机会。但是这台电脑并不在面前,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键盘噼里啪啦想着,不过这声音都被呼噜声遮蔽了。
直到飞机快要降落,前排才适时醒来,把靠背调到正常位置。骆培因合上电脑,利用这最后几分钟时间闭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