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庞大的记忆之海差点儿就将它彻底吞没。
难怪主人仔细去想会头疼!
它花苞都直接疼炸裂开了好么!
小竹子冲仇泷月摇了摇叶子:我帮不了你了,你也别逼我主人啊。
可惜,此时的仇泷月没看见它的小动作。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压在身上的人吸引。
从前,他的周身都有剑意逸散,所以,他大都数时候都是坐在蒲团上,尽力避免触碰到她,害怕一时失控,剑气和煞气伤到她的身体。
他们元神契合了许多次。
身体,对彼此都有些许陌生。
他的手本环在她腰侧,却因为她转身看窗外的动作而有了些许的滑动,掌心从未感受过的曲线,勾出了一种脱离理智掌控的奇怪欲望。
像是蛰伏心底数百年的巨兽突然睁开了眼。
他心跳有点儿快。
顾溪竹身子绷紧,轻推他一下:“手松开。”
那放在她后腰的大手怎么那么烫啊。
“哦。”
仇泷月配合地将手松开。
顾溪竹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他好像在这方面一直都很尊重她的想法。
就是这次应得很快,拿开的动作却很缓慢,手指似擦过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好似在皮肤上摩擦出了电流,让她又酥又麻。
他听了,又好似没认真听。
待到手彻底松开后,顾溪竹脸颊上已经有了一层薄红,她闪到一侧,正要下床,就听他说:“我元神还疼。”
他坐在了床头的蒲团上,凝望着她,似无声乞求,不肯让她走。
顾溪竹只能坐下,一边施展春风化雨,一边好奇地问:“怎么把蒲团放床上?你直接坐床上不行吗?”
仇泷月:“你睡床,我坐蒲团。”
他顿了一下,继续解释:“蒲团能吸收我逸散的剑气。”
“不是……”顾溪竹皱眉,“你是说我住这里?这花里胡哨的地方?”
“整个房间里,没有一个地方是我喜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