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衷心建议道。
等睡醒了,说不定她就能继续了。
白休命几乎要被她气笑,他坐起身,将趴在他身上装死的人抱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床幔上映出女子妙曼的身影,只是晃动得厉害,如乱颤的花枝。
因为把人得罪狠了,阿缠着实吃了些苦头,这也就算了,偏偏白休命记仇,非要她在上面。
等沐浴之后躺回床上时,阿缠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她以前修炼的时候都没吃过这种苦!
她裹着薄被侧身背对着白休命,努力想让自己睡过去,生怕再被他压着欺负,可惜之前睡得太多,现在依旧一丝困意都没有。
隔了一会儿,白休命带着一身凉意贴着她躺下,手臂自然地环在她身上。
“阿缠……”他的声音自阿缠身后响起,声音低哑,带着尚未散尽的欲色。
阿缠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悄悄往前挪了挪,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贴了上来。
“已经两次了,不要了。”
阿缠委委屈屈地拒绝,并且决定将这个糟糕的姿势从脑子里划掉,再也不去尝试了。
白休命轻笑,胸腔震动。
半晌,笑声停歇,才听到他问:“那阿缠玩的还算尽兴吗?”
“还、还行。”
不敢说不尽兴,她真怕再来两次。床笫之间,白休命恶劣的令人发指。
“你这般玩弄我,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好一个倒打一耙!
“唔……你想要什么说法?”
感觉到脊背上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阿缠抓着薄被的手紧了紧。
白休命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流连,手掌探入被中,还能分神讨要名分:“阿缠坏了我的名节,总要负责才是。”
“婚姻大事,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阿缠微微眯着眼,那轻柔的触感让她脊背绷直,脚趾蜷曲。
她好容易从脑子里扒拉出一些人类婚嫁之事的规矩来。
“你阿爹见过我了,我父王也同意了。”
白休命的吻已经落到她腰侧,声音略微有些含糊,“明日我就可以上门提亲。”
“不行!”
阿缠生怕拒绝晚了,明天的场面无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