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只是想要知道这位白大人的忌讳,以免日后不小心冲撞了。却没想到他真的遇到了对方,不但没能把人认出来,还把人往死里得罪。
梁彦的紧张被白休命看在眼里,他却什么都没做。
处理完了这里的事,他调转马头,带着其余下属回城。
一路上,阿缠乖乖地靠坐在白休命怀里,直到进了城,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马蹄声也不那么嘈杂了,她才小声问他:“慧娘去哪里了,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白休命在她耳边轻声说:“报假案,被下狱了。”
“骗人!”
阿缠才不信。
下一刻,她感觉耳垂一片温热,意识到那股热意来自何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唉?你干嘛?”
阿缠轻呼一声,赶忙抬手去捂耳朵,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捉住。
白休命捏着她的手问她:“被人挟持好玩吗?”
怪他一直表现得太正常,阿缠还以为这人已经被自己哄好了呢,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摇摆了一下,最后阿缠如实回答:“不怎么好玩,有点危险。”
和尚隐交手的那人实力不低,好几次都差点伤到她。
想到这里,阿缠又道:“那个人朝我扔了好几次暗器,特别阴险,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经常草菅人命。”
见她这时候了都还不忘记告状,白休命几乎要被气笑。
他抬手捏住阿缠小巧的下巴,嘶声道:“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镇狱最底层。”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
阿缠眨着眼望着他。
白休命没有回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却陡然加深。
阿缠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不死心地追问:“你还没说呢,慧娘到底去哪儿了?”
“封旸带着她从另一条路去你的庄子了。”
“你怎么不早说?”
阿缠埋怨道,早知道她就直接回庄子了。
“不是你说害怕见到尸体,求我带你回城吗?”
阿缠被自己说出的话堵了回去,哼哼两声,不再和他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