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休命环住她腰肢的手臂陡然收紧,声音沙哑得不行:“……我反悔了。”
“什么?”
阿缠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说:“一次不够。”
“白休命,你不讲信用!”
阿缠瞪大眼睛,竟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坐地起价。
可惜她现在的声音又软又娇,毫无震慑力,并不能表达出她的愤怒之情。
“我很讲信用。”
白休命在她颈侧啄吻,“你忘了,上元节那日,你还欠了我两次,不如一起还了吧。”
“我不……”
阿缠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已经被压回床榻上。
昏暗的房间中,只能听到纠缠的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缠的意识逐渐昏沉,好容易等白休命退开,她大口喘着气,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他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阿缠赶忙抬手抵住他的唇。
“唔,怎么了?”
与往日不同,此时他的声音低哑又惑人,阿缠差一点就又被蛊惑了。
幸好她及时清醒过来,语气坚定道:“我好饿。”
“饿了?”
“嗯,快要饿死了。”
这话倒不算是借口,她是真的很饿。
午饭只吃了几口,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她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白休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他翻身坐到床边,稍微平复了一下,才偏头看向正在整理衣衫的阿缠,问她:“想去哪吃饭,在衙门吃还是和我出去吃?”
之所以没说要带她回府去吃饭是因为他知道,阿缠不会同意。
阿缠觉得自己现在的腿软的应该走不动路,便问:“衙门里有食堂吗?”
“有。”
“大厨的手艺好吗?”
白休命笑了下:“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