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缠立刻不高兴了:“皇帝怎么为难你呢?”
“大概是因为有人先在他的寿宴上为难他了吧。给陛下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不掉脑袋,都是陛下仁慈。”
阿缠悻悻闭上嘴,又用力捏了两下,才小声嘟哝:“不是说陛下爱民如子吗,他肯定能理解我们的苦衷。”
“你们的苦衷就是,先把天捅个窟窿,然后试图贿赂办案官员?”
“那你被贿赂到了吗,白大人?”
阿缠在他耳边问,吐气如兰。
“没什么感觉,再用力点。”
阿缠听话地用力捏捏:“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休命刻薄地评价:“手艺一般。”
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不妨碍她脾气大。贿赂不成,阿缠立刻翻脸,不捏了。
肩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白休命问:“怎么不继续了?”
“手都按疼了。”
阿缠伸出手让他看,她的手臂穿过他颈侧,从后面看,就像是阿缠抱着他一样。
白休命看着从后面伸过来的细嫩小手,抬手握住,轻轻揉了揉。
“当初她为什么不选择报官?”
他问。
阿缠叹了口气:“她早些年失去了记忆,等想起来的时候,去报过官,但是验证血脉那一步就失败了。”
白休命眉头一皱:“她被喂了药?”
显然,他也是知道那种改变血脉的药的。
“嗯,她也是没办法,好容易随着鬼戏班子来了上京,原本指望着王爷与王妃能有所怀疑,结果却见到了一家和乐。”
白休命握着她的手,侧过身看她:“你为她不平?”
“难道不应该吗?”
阿缠语气认真,“只有事情闹大了,每一个对不起她的人,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