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映霄瞧出了侯夫人的神色有异,却也并不深究,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对晋阳侯道:“侯夫人身体似乎有异,我申氏一族也掌握了一些不为外人知的秘术,若是侯爷不介意,在下或许可以替夫人看一看。”
听他这般说,薛氏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说道:“侯爷,就听听他怎么说吧。”
“那就拜托申公子了。”
申映霄略微一颔首,道:“不知可否先让在下的丫鬟为侯夫人查探一番?”
薛氏点头后,申映霄示意丫鬟上前替他检查,随后又问了薛氏几个问题。
“夫人可有心疾?”
薛氏摇头,语气有些急切:“没有,太医都来过了,我根本就没病。”
“那夫人近几日身上可出现过什么痕迹?”
薛氏依旧摇头:“不曾有痕迹。”
申映霄沉吟片刻,才道:“夫人身上并不见诅咒留下的痕迹,但症状却与诅咒一般,这种手段闻所未闻……”
见薛氏面色淡下,他才继续道:“不过在下倒是有一种缓解的法子。”
“什么法子?”
申映霄也不卖关子,径自道:“在下可为夫人准备一替身,无论何种症状,都可由替身承受,但此法治标不治本,尚不知能维持多久。”
“好。”
没等晋阳侯开口,薛氏已经迫不及待地答应下来,她快要被折磨疯了,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申映霄微微一笑:“还请侯夫人将你的生辰八字与一缕头发给我,再为我寻一扎干草。”
很快东西就被送来了,随后他捏着薛氏的发丝念念有词,那原本柔软的发丝竟根根竖了起来,变得十分坚韧。
他又将写着薛氏八字的黄纸卷成纸卷,随后用干草与头发丝扎了一个草人,将纸卷包裹其中。
那草人看着十分潦草,薛氏见状心中还有些失望,就在此时,申映霄抬手朝那草人一点,草人突然如人一般从茶几上坐了起来。
薛氏见状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探头去看。结果那草人与她动作一样,竟然也朝前探头。
“侯爷你看,那草人竟然动了。”
薛氏惊奇道。
晋阳侯看了眼那草人,随即看向申映霄:“申公子手段非凡。”
“当不得侯爷的夸奖。”
说罢他转头问薛氏,“夫人此时心口可还疼?”
薛氏一手压在心口处,这两日如噩梦一般如影随形的抽痛竟然消失了。
“不、不疼了!”
薛氏先是愣住,随后脸上满是狂喜之色,“侯爷,不疼了。”
这时,申映霄垂眼看向草人,那草人心口处的干草突然蹦断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