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喝了不少酒,出宫门的时候身上酒气很重,但眼神清明。
镇北侯府的马车已经在宫外等了一下午了,驾车的是镇北侯当年的亲卫,如今的侯府管家。
“侯爷。”
见到镇北侯出来,管家上前行礼。
镇北侯左右看了看,皱眉问:“怎么只有你,玉儿和呈儿呢?”
管家硬着头皮道:“姑娘和小少爷……没了。”
“你说什么?”
镇北侯面色平常,但周围的方砖瞬间全都炸开,有碎片弹飞出去,还伤到了其他家的马和等在马车旁的下人。
然而镇北侯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他充满戾气的眼神凝视着管家:“再说一遍?”
管家只好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姑娘在外养了个年轻男子,她那个情夫却和姑娘的丫鬟有了苟且,两人合谋害死了姑娘。案子是姑爷亲自查的,那两名凶徒也被姑爷处理掉了。”
“那呈儿呢,他又是怎么出事的?”
管家将头深深低下:“听姑爷府上的管家说,小少爷看上了姑爷身边伺候的丫鬟,那丫鬟不堪受辱,半夜里刺杀了小少爷,然后自杀了。”
“荒谬!”
镇北侯怒喝一声,“严立儒哪去了,让他来见我。”
“姑爷病了,似乎病得很严重,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上朝了。”
管家如实道。
镇北侯似乎不信,微眯起眼:“走,去严家。”
很快,镇北侯府的马车停在了严家大门口,严府管家一见是镇北侯来了,都不敢去通报,直接开了正门将人迎了进来。
镇北侯进了严府后二话不说,直奔严立儒的卧房。
他闯进卧房,看到卧病在床的严立儒后,脸上的怒容散了些许,问床上躺着的人:“怎么回事?”
严立儒身体僵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你们都出去。”
镇北侯一声吩咐,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他按住严立儒的肩膀,一把撕掉他的衣袖,掩盖在衣袖下已经开始腐烂的几块黑斑立刻出现在他视线中。
“你中了尸毒?谁给你下的毒?”
“这竟然是尸毒吗……”严立儒有些恍惚,随即问道,“岳父大人可有解毒之法?”
镇北侯沉吟了片刻才道:“妖玺还在你手里吧,或许可以用妖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