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纠结了一会儿:“你不是刚从阿卡姆跑出来的吧?”
“你该不会有什么燥怒症……”
我:“……?”
正想沧桑地问他一句真像吗,突然头顶车顶棚上传来一声巨响;
我俩脸色同时一变,正准备各自掏枪,突然车身再次一震,一个蓝黑色的身影挂着钩爪嗖地飞了过去。
我:“???”
紧接着,头顶又传来“咣”的一声更加劲爆的巨响,一个红黑色的身影紧跟着也飞了过去。
我大受震撼:“这对吗?”
司机见怪不怪地摆摆手:“对的对的,习惯就好。”
我指了指他略微有那么几毫米下陷的车顶棚:“那这个怎么办?”
原以为司机会心痛万分,但他看起来却非常乐观。
“没关系,韦恩会赔的。”
10。
现在心痛万分的轮到我了。
(缓缓倒地)。jpg
11。
我看了一眼手机,约翰·琼斯的好友申请仍未通过。
一进韦恩宅气派宽敞的大门,发现有浅浅的脚印出现在客厅门口,好几种,并不脏但是很凌乱。
家里来客人了。
我暗暗想。
不算循规蹈矩、但是比较有礼貌的客人。
我立刻扬起一个真诚待客的笑容推开待客厅大门,然后我看到了一副令我终生难忘的画面。
我们精英范十足的少年总裁穿着他最喜欢的深蓝色鸭鸭睡衣,左手抱着笔记本电脑、两眼紧盯着屏幕,显然正在办公;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提姆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手臂、而他的身上正痞里痞气地懒洋洋半挂着一个青少年,对方小圆墨镜黑皮衣,里面还搭配了一件超人配色的连体紧身衣。
朋克腰带高帮靴是他的不羁;
红蓝黄制服显示出他抽象的审美。
那小子正把脸凑得很近——我感觉他的呼吸都快吹拂到我们家提姆的脸颊上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嗯?”
12。
我绝望得像一张被压路机碾过的潦草压缩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