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被我帅晕了。
5。
前方是一处断裂的立交桥,桥对面没有路了,是一处低矮下陷的仓库平顶,断口到房顶的垂直高度大概在4-5米之间,水平跨度约为6米。
我们没有路了。
不是,我不理解啊,你们哥谭看着这么发达个国际化大都市,怎么修了一半的烂尾路都不立个警示标警戒一下的?
管上不管下的是不?
韦恩先生情绪稳定地说:“没关系,你已经尽力了温斯特。”
“停车吧,我下车去和他们交涉。”
他听起来好脆弱、好无助。
不行,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剪秋扭曲尖叫音)
我扭过头冲他微微一笑。
“不,我还没有尽力。”
6。
其实戴白手套不只是为了装帅,对于行政司机来说,最主要的是防止手心紧张出汗影响操作。
自动驾驶切换手动模式,稳定性矩架功能开启,我缓缓拉动档位手闸。
“前面没有路了!”
韦恩先生惊叫连连:“停车吧,还来得及!”
“怎么会没有路?”
燃油剧烈燃烧,冷却液有序循环。
发动机的动力极致激发,我听见悦耳的轰鸣声夹杂在劫匪们的呼喝中逐步攀高,砰、砰、砰,如同激烈跳动着的浑沉脉搏。
距离断裂点越来越近,或许因为速度极快,反应的时间只有一瞬,劳斯莱斯冲飞路平线,四轮腾空——
“轰”地一声巨响,车子借着惯性砸冲进了对面的库房棚顶!
7。
稳定系统生效,我急拉手刹,车身在横漂出房顶范围的最后一秒堪堪转弯回旋、完美停住。
隔着烂尾立交桥的巨大豁口,我看到被逼停在桥对面的劫匪们气急败坏地踹开车门,举着手里的枪崩溃大叫。
韦恩先生两眼发直,感觉是真被我帅晕过去了。
反正我绝不承认是摔的。(乐)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我拍了拍方向盘,慈爱地看向没见过世面的外国阔佬:“不要屈从做提款机的命运,您应该勇敢地反抗。”
“那,”韦恩虚弱地指了指车窗外:“这种情况要如何反抗呢?”
我定睛一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