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应嘉哈哈一笑,倒有几分舒朗之态:“贤侄何必这般客气,我们两家乃是世交,私下唤我一声伯父便是了。”
薛虯并不与他争辩,喊了一声:“甄伯父。”
甄应嘉更高兴了,邀请薛虯坐下。二人吃酒闲谈,说一说京城的风土人情,倒也称得上融洽。
酒过三巡,甄应嘉道:“贤侄进京之后的事我也听说了,实在是才能出众,薛兄若知道你如此争气,九泉之下也能安宁了。”
这指的是薛父,薛父年纪并不比甄应嘉大,称呼“薛兄”只是礼节性的尊重。
薛虯和他商业互夸:“我那些不过是雕虫小技,比不得伯父胸怀大略。”
甄应嘉摆摆手:“你不必谦虚,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就,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就连五王爷来信也常常夸你。”
薛虯心道来了!并不往下接话,只说:“五王爷过誉了。”
甄应嘉叹了一声:“五王爷如今瞧着风光无限,实在也有他的难处。皇上看重他,对他多有倚重,他也不想辜负皇上的信任,可是手下无人,实在是难呐!若能有贤侄这样的人才相助,想必会如虎添翼。”
薛虯打哈哈:“五王爷手下能人众多,哪里看得上我,伯父快别开玩笑了!”
“贤侄能力出众,自有独到之处,莫要妄自菲薄了。”
甄应嘉说道,“五王爷手下虽有人,但能干的却不多,信中每每透出求贤若渴之意,倘若此时有贤能之士愿意助他,便是救他于水火之间,来日必定有厚报。”
薛虯但笑不语。
甄应嘉见薛虯怎么都不搭话,干脆挑明了问:“我实在爱惜贤侄人才,便不与你兜圈子了,五王爷看重贤侄,希望能以贤侄为臂膀,不知你是否愿意。”
薛虯道:“伯父既然听说了我在京城的事,便该知道我与四王爷往来密切,又如何能与五王爷交好呢?”
“贤侄的目光也该放长远些,四王爷虽好,却只能护你一时,为了前程另投明主,想必他也不会怪你。”
甄应嘉道,“若你觉得五王爷与四王爷不睦,所以心存疑虑,也大可不必。不过是年轻不懂事时的一点争执罢了,五王爷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后悔,因为一点小事与手足兄弟闹得不愉快,倘若能与四王爷重修旧好,他必定求之不得!”
薛虯:“……”
不止想跳过中间商,还想买一送一。也不知他和四王爷谁是送的那一个?
薛虯微笑:“承蒙伯父与五王爷错爱,只是我在道观住得久了,不适应官场上的筹谋计算,只怕帮不了五王爷。”
无论甄应嘉怎么说,薛虯都不松口,用完饭便提出告辞。
甄应嘉无法,只能放薛虯走了。等人一走就冷下脸:“真是不识抬举!”
走出甄家的薛虯也在心中冷笑:甄应嘉还替五王爷拉拢他,待过些时候七皇子与五王爷斗起来,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支持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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